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他直言自己很喜欢凑热闹:“比如说跟单位的很多演员朋友,甚至比我小很多的这种年龄段级别的,我就愿意和他们在一起,我愿意为他们付出,方方面面的付出。”《我爱你!》宣传期之后,倪大红马上又要投入到话剧复排:“等到巡演的时候,我还会这样去‘讨好’剧组每一位和我在一起合作的演员。”
Copyright (c) 2018-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