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作为方世玉行动指向的客体人物,成为主体要实现的最终愿望。但是母亲这个人物同样也仅仅只有“客体”这一个功能,并未承载着其他的剧作功能。由此可见,在传统英雄叙事中女性人物仅仅只是作为主体人物的一种需求和愿望来被塑造,至于她有没有治愈主体人物的心结,这些都是传统英雄叙事的电影中不曾考虑的。她有点儿现实,在厂长和龚彪之间摇摆,有着生活的盘算和衡量。丽茹与彪子最终分道扬镳,是人生的现实至上主义者和浪漫至上主义者生活程序的不兼容。但也正是这样立体的塑造,让丽茹从贤妻良母、大男子主义家庭的“受害者”身份上松了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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